只能在我爱的人面前,唔……没错,我羞愧,我渴望,我想要被你彻底的占有,不论什么方式!力气在失,意识很清晰,细碎的话语。
常年生活在北冥,是很耐凉的,儿时练功时,还被父亲扔进寒冰湖淬炼。
“我想什么?姐姐怎么不想想自己曾经了什么。而现在却又不好好用内力控制雪球化,反而任由自己的小腹被雪水灌,莫非姐姐是爱上这灌的快感了?还是说,姐姐现在想要勾引自己的弟弟呢?”
我闭着眼生涩的侍奉,只寻着曾经幻想过的动作去,想的是作为一个娘子主动兴奋的伺候相公,实际却是在你眼里,我成了跪在地上低贱的女,非但不反抗,还要摇尾乞怜,乖乖的回答你的话吗?肚子里冰球在慢慢化,冰水有些涨开,如果不是跪撅着,想必早就忍不住要从菊口出来了,羞耻心令我强忍着便意,但是,忍不住开始颤栗,我想释放出来,偏偏又倔强羞耻,不肯承认自己无用,更不想说出自己的渴望,特别是你那下肉棒还在眼前,我更不敢直视。
他用炎龙火将一小堆冻雪强行压成一个鸡大小的冰球,拿到姐姐面前,说:‘货,我会把15这个这样的雪球放入你的后庭中,之后你开始为我口交。把你的淫情浪尽情发挥出来,出弟弟的,否则每一颗雪球化都会产生小半桶的雪水。把你的菊门收紧了,敢漏出一滴,弟弟会打的你生不如死。
看着姐姐生的着他阳物的模样,就像一只下贱的小。他拾起姐姐的一缕发丝,贪婪的闻着清香的气息。然后托起姐姐的下巴,抚摸着她胀的小腹,指尖划过,姐姐全震颤起来。
事已至此,我唯有闭眼住你的巨大,我乖顺起来,尖在阴端打转,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现在实现了,却是以这样的心态去侍奉,纷飞的思绪全被堵回去,那巨大的肉棒进入咙深,撑的嘴巴酸涨,连呼都觉得困难起来,深深浅浅的抽插磨砺咙热痛,没有一完好,内力消耗更快了些,我一声都没再发出,我甚至开始放弃你,还有自己。
这还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眼前,弟弟下巨大的肉棒,想起瑾月禀报过你阳极难释放,许多女活生生的被你死,我才明白,你需要的是多么彻底。以往对我甜甜的说,姐姐,我要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找来给你,你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现在,你却把高贵的姐姐踩在脚下,无情的践踏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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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弟弟,我……我没有放纵,自己……我……啊!我爱你啊,弟弟……唔……啊……”的热泪再次洒下来。
他带着嘲讽的语气说:“姐姐这小腹涨成这个样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呀”
可是,菊……从不曾被侵犯过,现在却被弟弟强行进冰球,冰冷的球进入温热的甬,怎么可能不化,除了收缩肉菊褶皱,我唯有运转月影霜华,有丹田运气而下,一强劲内力无形的裹住冰球,放缓了冰球化的速度,冻麻的肉有了息的余地,却也开始变得异样,难耐的麻让我颤抖着。
任何辩解都徒然,你没有半点心的意思,说出更加让人难以承受的惩罚。
我有些怯弱,我本能的想要逃开,你又怎么可能放过我,伸手抓住我的发,命令我仔细的看着,提醒我,时间不多了,我能感觉,我一松懈,冰球化的速度在加快,你甚至手指戳在肩膀的伤口用力,残忍的训斥:“贱货,快点,菊都能吞下15个冰球,真是淫贱的……”
,我不要这样的兴奋,我不是卑贱的女,我就是卑微下贱,是……也不是……
“唔……”
偏微微躲避了一下,说:“弟弟明知故问,弟弟到底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