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本无法忍受的痛,逃不掉,又不能摇,只是那温柔言语带给自己多少安抚。咬住,汗已经从鬓角下,呼开始变短,用以准备和抵挡。
钢针是特制的,尖端是牛豪般细的硅胶丝。他一边往房上着碘伏,一边告诉小接下来会发生的。
“这丝会找到小孔钻进去,后面变的分会挤破你的,会有点疼……”
小开始发抖,腰的摆动很怪异,是他熟悉的怪异,盆腔的痉挛就是这样子的,这个尤物一定溃堤了。
消毒的过程他故意的拉长,好让她细细的味未知的恐惧,他知这恐惧会随着时间渐渐变成期待,因为更恐惧的就是那个未知迟迟不来。
瞳孔放大,脑子不断的重复你的话语,眼底仿佛布满那冰冷的钢针,然所有一切并还没开始,只感觉柔的棉花在上一圈一圈的转,不自主的抖动,特别是那是被我忽略的私早就泛滥成灾。
这个时候真的想逃了,害怕了,放弃那些所谓的自尊,骄傲,拼命的摇,声音开始失去柔。
“不…不要,我还没准备好…唔…求求你…先放开我…啊…”
这个样子一定让人失望,连自己都唾弃自己,可是并不敢停止,怕下一秒就…而人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近…终于…冰冷的钢针进入内,那撕心裂肺的痛随之而来,刺激神经,爆汗,惨烈的叫。
“啊…啊…”
没想到她会求饶,太扫兴了!就是,都是贱货!给她们一点阳光就掉链子。
既然如此,他也不用怜惜了,手中的针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知那些细微的孔的大概位置,就这么凭感觉吧,反正即使小心这也失去功能了。
他只需要把中心位扎烂,放进去珍珠就行了。
唉,珍珠,可惜了这两颗珍珠了,以后她很可能也像那两个废物一样,只要目光落在就逃得远远的。如果真的那样,就理了算了。
“小,本主不喜欢求饶的,如果你这样没用,你的价值连她们都不如,她们上有本主数年的心血,你?只是个新来的……你该明白你会有怎样的下场”
那细丝在房内搅勾,柔的组织感觉在一点一点的剥离,持续不断的痛延扩散全。
一开始进入是因为恐惧疼痛而惨叫,直到发口依旧聚集在房前端无法宣反而越叫越小,人的话如雷轰摧残着意识,大口的息后努力制止发抖的扭动。
微不可察的了,细丝刺的更深,全的力气抑制叫声而闷在咙的声音显然比之前回在厅里的惨叫好很多,不去抗拒试图去会,去享受,反而从极致的痛里找到一丝快乐,仅仅的一丝快感就让随之从深出来。
脸色红,收紧肉,迷离的双眼逐渐清明,希翼的看去,希望能看到之前的赞许而不是失望,挣开咬破的嘴。
“对…不起…”
一声卑微的歉,让他后悔刚才的威胁。原本以为能控制一切的自信坍塌了一角。
关心则乱,人类的弱点。当太想得到一样东西时,强大如他也会出一些错误的举动,比如刚才过早的威胁,比如傍晚阳台上的等待。